九婴无所谓，感受着车窗外的风:“那就干掉那个厉鬼之后赶回来继续呗。”

“我会飞啊我。”赵吏算是看开了，“我就是欠他的，放着自己的事不干我去给他擦屁股去。”

他扫一眼九婴:“虽然和你身上的没法比，不过那个厉鬼也是三十年陈酿，你要不吃吃看？”

九婴:“……你认真的？”

“比珍珠还真。”赵吏继续之前未完的科普，“如果是要入轮回的灵魂当然不能吃，那都是有数的。可是这个厉鬼已经杀了很多人，就算地藏王来了她都不可能再入轮回。”

“你吃了她，增长你的实力，对她来说也是一个解脱。”

“说得挺好。”九婴嗤笑道，“但是我不信。”

“好吧，其实是有一个副作用的。”赵吏说得也爽快，“你吃了她就得承受她的怨气，不过我觉得对于你来说应该不是什麽问题。”

如果说天生鬼王是满汉全席，那麽这种区区三十年份的厉鬼只能算开席前的涮碗水。

“那按照你的说法，我吃她对我也没有很大帮助啊。”九婴扬起眉。

满汉全席都吃过了，何必执着于涮碗水呢？

赵吏也是服了:“我就是想让你帮我处理那个厉鬼，没别的意思。”

他自己处理起来费劲，但是九婴只要吞就完了，那当然是想借力了。

“早这麽说不就完了。”九婴笑道，“我——不——要——”

赵吏沉默着看路。

九婴靠在座椅上懒洋洋的:“你也算是我的朋友了，要是在以前这种举手之劳我二话不说直接就帮。可是……”

“我现在怎麽就那麽想看你吃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