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这行的,有多少是因为情意,有多少是看钱,你应该比我清楚。”

吴二白吴三省就是干这个的,名气都大的很,刘丧并不觉得吴邪真就天真一片白了。

“但是只要有一点可能,就不能动这个手。”吴邪说着有些薄怒,“感情他妈沖上去杀人的不是你!要是灵玉把混在里面的小花误杀了你知道会有什麽后果吗?不光是解家、和解家交好的霍家、穹奇,整个北京都要乱成麻,到时候你让她怎麽办?!”

吴邪手指向九婴,瞪着刘丧:“那群人是该死,排成一排隔一个毙一个肯定有漏掉的,但全杀过去你敢说里面就没有小花插的其他人?”

刘丧紧咬着后槽牙没有作声。

吴邪又指着他:“胖子说你喜欢唱衰自己人,我之前还没觉得。你要真想着这是个好主意就别拿她当枪使,有能耐的你自己杀上去我还敬你是条汉子。”

骂完了,洞里的气氛也凝固起来。

胖子看看吴邪又看看刘丧,有心想缓解气氛,又不知道怎麽开口。

他也觉得这事刘丧是有些不地道,如果没想到解雨臣这茬也就算了,现在是想到了他还要冒这个风险,这多少是不厚道了一些。

没法子,胖子只能对九婴挤眼睛。

靠,这种气氛很不利于团队安定和谐啊,这样下去还玩个屁,人心都快散完了。

九婴也在思考。

解雨臣混在焦老板的队伍里,就是打鼠恐伤玉瓶,无差别武器还真得悠着点。

“如果土楼进不去,那第二入口找到了吗?”九婴想了一会,问道。

坎肩摇头:“没有,这几天山上都是搜我们的队伍,也没有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