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这样啊!颜朗愤愤打字:“那也不能拒绝啊!” 时常回:“我不管。你再求一次好了。” 颜朗缩进被子,挤压出羽绒间带着青苹果味的空气。他知道昨天晚上时常肯定答应了,他就是知道。但他还是会再和时常求一次婚,最好就定在他们旅行中的某一站。 也可能是旅行中的每一站。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