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琴弦被拉紧,仿佛下一刻就要崩断,祁云岚咽下最后一口枣泥糕,擡眼看向严风俞……
严风俞也在看他,目光深沉,令人心悸,四目交接,祁云岚下意识回避,严风俞却笑起来,“多谢款待,时间不早了,我得——”
话没说完,祁云岚急急开口,生怕错过什麽似的,“俞……风……那什麽,你有没有发现这儿的人好像都不会说话?”
有没有发现这儿的人都不会说话?
这算是什麽问题?
严风俞却重新坐下,面色严正,点头,“嗯,你也发现了吗?他们的舌头好像都被人割掉了。”
舌头都被人割掉了?
怎麽忽然说到舌头了?
祁云岚一怔,刚才我想说什麽来着?
“谁干的?该不会是沈……”他下意识顺着严风俞的话往下讲。
“想什麽呢?”严风俞弹他脑门儿,收回手时才察觉这动作有多暧昧,他装作没有发现,清了清嗓子,“不是你沈叔叔干的。”
“那是谁干的?翁高飞?”祁云岚心里乱糟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