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闻州:“……”
一时不知道该捂腺体还是捂哪里。
“那我去换掉……裴灼?裴灼??”
裴灼不想搭理他。
却见alpha的表情莫名变得惊慌起来,嘴巴一张一合没有声音,显得滑稽又可笑。
他忽然闻到了血腥味。
从捂着鼻子的指缝里滴滴流下,温热的,鲜红的。
浑身上下蓦地浮起灼烧般的剧痛,房间里的摆设支离破碎,眼前逐渐蒙上了一层雾,看不真切。耳畔的嗡鸣轰然响起,声如浪潮,碾乂碎意识。
紧接着天旋地转,一切都变得不真实起来。
他感觉肩膀被轻轻托住了,三秒后,才发觉自己已经倒在了秦闻州的怀里。
不应该……
明明还有三天……
裴灼意识模糊地想。
基因病一旦发作,如果不能及时注射基因稳定剂,只要24小时,整个人就会化作一张包着血水的皮。
“裴灼!裴灼!!”秦闻州抱着他,衣服上蹭满了血,感觉自己好像抱着一个虚弱的小动物,软绵绵的,慌张得不知如何是好,“打120……不对,我、我没有光脑……邻居!楼里应该还有没睡的邻居,你坚持一下,我去找人……”
真吵。裴灼迷迷糊糊地想,这种时候,就算是傻子也只能先用着了。
“衣橱……保险柜、蓝色的……药……”oga终于发出一点微弱的声音,指尖用力抓着他的胳膊,力气大到几乎要掐进肉里去,仿佛溺水之人抓住最后的稻草,“027……00、a……”
秦闻州愣了一下。
随即一把抄起他抱进卧室,小心翼翼地将人放到床上,转头去开衣橱里的保险柜,很快找到了最上面那一排蓝色的药剂。
一共有22支。
瓶底刻着鱼形记号,旁边还贴心地摆着针管和酒精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