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闻州眼皮一跳,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但仍不死心地把裴灼往身后掖了掖:“祝哥,裴灼对人类没有危害……”
“你在开玩笑吗?不明实验体和n内部人员有私下接触,有没有危害不是你说了算。”祝风停为数不多的耐心即将耗尽,“秦闻州,我以执行长官的身份命令你,将不明实验体押回监察局!”
秦闻州默了默,转过身,小声道:“裴灼,包给我拿一会儿。现在人多眼杂不好说话,等回到监察局我再和祝哥解释一下。”
裴灼不信任地看着他,抱紧了双肩包,显然不打算配合。
正僵持着,秦闻州手腕上的黑镯子突然急促地响了一声,与此同时,祝风停和陆谦也收到了消息。
祝风停按了按耳麦,听了两句,脸色唰地变了。
秦闻州本能地感到不妙,但他没有耳麦,这会儿也不好随意外放,只能求助地望向陆谦。
陆谦欲言又止,须臾,迟疑地报出一个地址:“西环街266号有异常波动,发现n活动过的痕迹,那是什麽地方?”
“是……”
“一个没有记录在案的安全屋地址。”祝风停打断道,心头那股一直萦绕不去的烦躁骤然膨大,盯住秦闻州,“楚夭是不是在那?”
秦闻州和陆谦面面相觑。
没有记录在案,祝风停为什麽会知道?但两人谁也没胆子开这个口。
“到底是不是?!”
“是。”秦闻州说,“一个小时前我和裴灼刚从老大那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