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哥,你不能这样污蔑老大。”秦闻州难得口气生硬起来,“如果是老大先图谋不轨,为什麽离开龙鳞后再也没有搭理你?”
紧接着又狐疑:“老大突然离开龙鳞,不会和你有关吧?”
烟盒被“咔”地捏扁。
“……放屁!他是因伤退休,和我有什麽关系!?”祝风停从牙缝里挤出字来,“那天晚上楚夭突然叫我过去喝酒,我到的时候桌上倒着两个空瓶,他已经醉得站都站不稳了,我——”
“你把老大咬了。”秦闻州肯定,“太过分了,真没想到祝哥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祝风停简直百口莫辩,一把拎起秦闻州的领子拖进旁边的巷子,正要开口。
“刚刚的对话已经全部录下来了。”alpha满脸坚定,英勇无畏地说,“如果我出什麽事,裴灼会把录音发出去,你不能因为老大的腺体坏了就这样欺负人。”
“你们两个……”祝风停额角青筋直跳,感到匪夷所思,“听不出来他是故意把我喊过去的吗!?”
秦闻州摇头。
“楚夭平时只穿黑白灰三个颜色!那天他穿了件花里胡哨的粉衬衫,扣子开了三颗,整整三颗!奶都要遮不住了!领带也是松的,还他妈是条花领带!半边衣服都被酒给弄湿了,因为站不稳还挂死活要在我身上!”祝风停火冒三丈,“他勾乂引老子!”
秦闻州:“……”
病房里捧着粉色光脑一脸严肃偷听的裴灼:“……”
片刻之后,裴灼动动手指,把这段录音给删了。
楚哥怎麽会有错呢?oga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