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灼手一抖。
boo!萝蔔堡垒炸了。
他叹了口气,放下光脑:“都拿来,我尝尝。”
“好哦老婆。”
秦闻州一块一块地递过来,裴灼一块一块地尝过去,基本每一份都只吃一两口,剩下的就给在一旁瞪大了眼睛的小实验体。
……
裴饼干简直高兴疯了。
经过反複的品鑒比较,最后oga选了巧克力慕斯和抹茶千层。
“你喜欢带一点苦味的蛋糕。”秦闻州总结,擡起亮晶晶的眸子,有点期待地看着男朋友,“是因为我的信息素有一点苦吗?”
裴灼挖了一勺巧克力慕斯送进嘴里,咽下,瞟了他一眼。
这种自作多情通常会被没有浪漫细胞的oga狠狠打击。
秦闻州已经做好了碎掉的準备,并开始盘算要敲诈男朋友多少个亲亲才能好起来。
“……大概吧。”裴灼说。
“哦。”alpha刚準备碎,忽然回过神来,不敢置信地看向他,“你刚刚说什麽?”
“带苦味的蛋糕吃起来有点像你的信息素。”oga伸出勺子,挖走最后一勺巧克力慕斯,评价道,“还可以。”
下一瞬,病房的床“嘎吱”响了一声。
alpha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上来,趁着那勺巧克力慕斯还没咽下,扳着oga的下巴接了个长长的吻。
还没来得及下咽的慕斯蛋糕在舌尖被碾乂碎,留下柔软的苦味,又很快被一点点吃掉,更加强势的黑巧克力味转眼覆盖上来,浓郁得仿佛孔雀开屏,无孔不入,蛮不讲理地侵乂略占乂领着每一寸感l官。
唇舌被吻到生津发麻,须臾,又稍稍恢複知觉,尝到一缕莫名令人上瘾的回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