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岳有一瞬间的心跳加速,然后又笑,猜到他是不高兴被说怕黑,解释:“他们要去夜钓。”
“你怎麽不去?”
“我怕黑。”
夏南莳朝他扔过来一个抱枕,江岳接住,走过去:“而且我家里有人等。”
夏南莳翻白眼:“爱回不回,明明是你自己不想去。”
江岳说:“去夜钓晚上就回不来了,谁给你补课?”
说到补课,夏南莳从沙发上爬起来,拿遥控器开投影,把资料投到墙上。
载片上的信息素已经散了一点,江岳仍旧不看资料就能说个八九不离十,说明样本没有问题。
夏南莳问他怎麽区分的,江岳也很难完全描述:“成年,又没有标记的alpha信息素会有种躁动感,如果在人身上,距离又够近,你应该能感觉出来,像上次我们在电梯上遇见的那个肯定单身很久了。”
夏南莳当时确实有种不适感:“我还以为是陌生alpha的缘故。”
“如果他有稳定的临时标记对象,应该不会这样。”
说是这样说,换成信息素载片,夏南莳又认不準了,之前那组因为看过信息了,江岳重新拆了一组,第一个样本就弄错了。
“是oga吗?”
“这组都是alpha。”
连性别都能搞错,剩下什麽成年不成年,标记没标记夏南莳全靠猜。
江岳让他转过去看投影上的资料:“带点奶味的信息素不一定是oga,也可能是身高一米九体重一百九的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