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喆看着他,叹一口气,还是应道:“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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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谢文喆与郭四郎商议着除掉郭家,而在右相府,也有人正在商议着要除掉左相谢文喆。
这也无甚奇怪的,谢文喆的南川党已经将不少人都关进了大牢。这些人大多是世家出身,自小便是高官得坐骏马得骑的人物,哪里受过这等狱中苦楚,如今沦落成为阶下之囚,个顶个的哭爹喊娘,可以说是凄惨的很了。
南川党这样大的动作,叫满朝官员人人自危,生怕哪一天这巨大的灾难落到了自己头上。
也有的右相党觉得这样任人屠戮不行,于是绞尽脑汁弹劾谢文喆,罪名罗织的条理分明,何况这更是二十几名四品以上官员的联名上书,由不得君上不信!
奈何如今曲炳君沉迷炼丹不理政事,便是奏折都是左相整理过再统一呈上的。
谢文喆又不傻,这种弹劾自己的折子,他根本就不会往上递。
如此一来,这一份精心撰写的奏折连曲王的面也没见到,直接夭折在了谢文喆的手里。
上书失败,右相党徒只能每日聚在郭府商讨着如何应对眼下的情况,但商量来商量去也无甚好办法,只能恨恨的骂着奸臣误国。
然而,世家出身的虽然孬种不少,但也不乏有胆识出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