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照来说:“你没来之前我也是这样儿,早都习惯了,你不用心疼我。”
前头已经关了门,俩人在后厨收拾,陶东岭正洗着碗,他关了水龙头撑着池子边缘回过头看着正在一旁擦竈台的陈照来,说:“我不心疼你我心疼谁?”
陈照来嘴角弯了弯,继续擦着。
陶东岭说:“我不心疼你谁心疼你?”
陈照来走到池子前洗抹布,陶东岭说:“说话,谁心疼你?”
陈照来说:“你。”
“我心疼谁?”
陈照来垂着眼,笑得快忍不住了,说:“我。”
“我以为你不知道呢。”陶东岭气哼哼的。
陈照来把抹布拧了折了两下扔在一旁,仔仔细细洗了手,从一边抽了两张厨房用纸擦了擦手上的水,转过身来捏着陶东岭的下巴,轻轻在他嘴上亲了一下。
“我怎麽不知道?你心疼我,我比谁都知道。”
“那我今晚要睡你屋。”陶东岭决不放过任何在来哥这儿钻空子的机会,立马见杆子上。
陈照来低笑了一会儿,说:“不行。”
陶东岭知道有些事儿不能急,可有些事儿知道归知道,该急还是急。
他挠挠头说:“来哥,我保证不碰你还不行麽?你就这麽信不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