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照来呼吸变重了。
陶东岭在笑:“你这一步迈得不怎麽漂亮,还让我去相亲,我就当没听见,我只听见你想我了,来哥,”他问手指死死扒着窗台的那个人:“你是不是想我了?”
陈照来合上窗帘,转身下楼。
陶东岭坐进车里,院门打开,陶东岭开进去,陈照来又把大门关上了。
陈照来什麽也没说,他已经什麽也说不出来了。陶东岭走过去,攥着他冰凉的手上楼,进了门,直接回身把他抵在墙上,奋力吻他。
“你怎麽……”陈照来被啃咬着,在被吻得喘不过气的间隙里,艰难地问:“你来干什麽……”
“来干你,或者被你干。”陶东岭说。
陈照来下楼时穿得单薄,几下就被陶东岭扒光了,陶东岭抽了一路的烟,浑身一股烟味儿,他一边用力吻陈照来,一边把外套脱了扔在地上,又去解自己的腰带,他一件一件把自己扒光,像卸下所有负累一样踩在脚底,他全部、彻底地敞开自己,赤裸着全部身心,逼视着陈照来。
“你想不想?来哥?”他看着陈照来的眼睛,“告诉我你想不想?你哪怕往前迈一步,就一步就行,让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剩下的九十九步我来走,行不行?”
陈照来一直看着他,只是不能说话。
陶东岭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勃起的下身,“你想不想?只要你点个头,我送上门给你操,我这个人,这颗心,这一辈子就摆在你面前,你要我不要?!”
陶东岭被抓着肩膀按到床上时,心里松了口气。
还好。
陈照来爱他,就算他隐忍,无望,迟疑纠结,一退再退,但他心底里,深爱陶东岭。
“我要……要去洗澡吗?”陶东岭被按在枕头上,艰难地问。
他知道陈照来最讲究干净,自己抽了一路的烟,他怕陈照来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