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负责人学乖了,没有点名批评这帮志愿者们,而是更改了他们的负责内容,类似的重任都交给了训练场内的专业人员。
所以志愿者们身上的担子骤然轻松许多。
林千星掩去眼底的沉思。
这样分工明确,拿多少工资干多少事儿的安排才是郁长明的风格,之前的安排着实有些混乱,就连他一个局外人都能察觉出不对劲。
出现意外好像也是理所应当。
就怕这种理所应当。
他坐在宽敞明亮的会议室里,环顾了一圈周围神色各异的人,无声地勾起唇角。
往后几天,便是正常而迅速的比赛,赛程安排得比较紧密,基本上从早上九点开始一直到晚上七点都有比赛。
无数赌局无声开盘。
林千星的志愿者身份起不了太大作用之后,他终于还是拿出了那两张随队证,今天溜达到郁箔容那儿,明天去谢百泉那儿看看。
总体来说留在谢百泉那队的时间上还是要多一些,谢百泉那边明枪暗箭少不了,这个队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运气,说好绝对算不上好,哪个对手难,哪个地图克他们随机到哪个。
但是说差也算不上太差,最后总能磕磕绊绊地取胜,或者败也没有败多少积分。
有一天个人赛郁箔容和谢百泉对上了,林千星当天刚好没有志愿者的任务,直接拿了张票坐在观衆席。
最后是傅竹报了上次表演赛之仇,丝血干掉终宁,在落后一分的情况下一追二,取得了胜利。
林千星坐在台下,给她率先鼓起了掌。
赛后林千星拿着随队证去看了眼终宁,这孩子刚被谢百泉毫不留情地批了一顿,满脸不服气。
谢百泉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瞧见林千星还在外面等着,就把这孩子放走了。
虽然他更希望走的人是他自己,但是不太行,队长还得留下来办点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