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似乎并未预料到这样的答案,怅然叹息,他摇摇头,引二人进了草屋。
草屋里陈设简洁,一尊炼丹鼎立在正中央,正在炼制丹药,屋外那淡淡的草药味就是从这鼎内散发出来的。
墙角的一处架子上整整齐齐摆满了各式各样、大小不一的炼丹鼎。
架子最底层却横七竖八胡乱堆着些法器,乍一看这些法器破破烂烂,覆满尘埃,但稍加辨认,则不难看出这些都是高阶法器。
老者招呼二人坐下,感慨道:“我记得当初,你父亲、墨正风还有个叫张什麽,哦对,张行之的,三个人形影不离,总是一起谈论道法、修炼灵力、切磋武艺,那时他们仨可谓年少轻狂、意气风发啊,特别是你父亲,法器锻造天赋了得,不曾想”
“前辈竟对家父如此熟悉?不知前辈是?”谢洛洛打断。
“我乃準叶道人。”
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前辈是準叶道人!”竞如此巧合,墨乘和谢洛洛两人交换眼神,同声道。
“怎麽?我离开登仙殿这麽多年了,你们这些小辈还识得我?”準叶道人饶有兴致。
“準叶道人曾是法器院的翘楚,登仙殿的骄傲,是千年难遇法力修行、法器锻造、丹药炼制的全才!无论过多少年,您都是整个登仙殿,乃至三界弟子膜拜的前辈!”谢洛洛把脑子里所有的赞美之词搜罗了个干干净。
这种阿谀奉承的话从谢洛洛嘴里说出来实属反常。墨乘只能初步猜测是谢洛洛炼炸了人家的宝贝炼丹鼎心中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