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一切白琉璃又给岑时测了一遍生命体征,情况越来越坏了。
“送他走吧,我们只能带他到这了。”
白琉璃说着心里也是堵得慌,也不知道外面知道岑时死亡的消息会是怎样的混乱。
“还不到时候。”
说着司侃就在白琉璃疑惑的眼光中掏出匕首朝着自己的心口一刀插了下去。
“你干什麽?”
白琉璃震惊,却因为洞口的高度没办法跑过来,而司侃则是拿出一个碗,接了自己的心头血,将血喂给了岑时。
此时的岑时已经没了吞咽的能力,司侃一把将他的下巴捏的脱臼,直接将血灌了进去,又将下巴归位。
“你要讲科学,还有你这是虐待。”
白琉璃扔过一瓶愈合剂给司侃,见岑时还是没有反应,只能坐在一边劝着司侃。像这种病入膏肓药石无医的病人或者家属,为求一丝安慰追求某些偏方的事情她也不是没有见过。再说这也就是岑时还没死,不然刚才他那种行为都能称得上虐尸。
“为什麽没反应?不该啊!”
这可是他集所有灵气所在的心头血,不该会是这样的反应的。
能有反应就怪了!白琉璃白了他一眼,人血又不是药,他到底是从哪听说的方法?鑒于司侃一脸伤心的模样,白琉璃没有将刚才心里的话说出来,盲猜这俩人关系应该很好,不然谁能这麽豁得出去啊。
坚信岑时会醒过来的司侃不信邪的又在稍微愈合了点的心口上剜了一刀,一碗血又灌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