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挂断,风清的怒吼就已经从里面传了出来,“岑时,你是昨天被司侃的大火烧坏了脑子吗?还是沉迷在昨晚和司侃的意乱情迷中还没醒过来,你怎麽什麽都敢往外说!”
“你冷静些,我只是不小心说漏了嘴,况且我说的是许忧喜欢你又不是你喜欢他,你尴尬个什麽劲啊!”
“我没喜欢他!”
风清暴躁的吼了过来,岑时不觉,只道他是恼羞成怒,反手就扔了个炸弹过去:“少来,我可是亲自拜读过您的大作的人。”
“哇!你这个……”
风清忍住了对岑时爆粗口的沖动,但显然他是被岑时这番死不承认自己做错了的还反手用自己青春年少的荒唐事来拿捏自己的态度气狠了,隔着听筒司侃都能听到他那边摔东西的动静。
“好好好!你喜欢这样玩是吧?你给我等着,有你好果子吃的。”
风清挂断了通讯,怒砸了手边的几个烧杯,双手撑在实验台上大大的深吸了几口气这才让人进来收拾实验室,将自己关在另一间实验室里继续这关于血石的分析,冷静自持到让人觉得可怕。
第二日,许忧果然如岑时所说的神清气爽,像是毫无事情发生过一样,出现在了岑时的帐篷里还贴心的为晚起的两人带来了早餐。
司侃吃着许忧的早餐眼神时不时的落在许忧身上,他真是高看了许忧,这人比他还没心没肺的,都这样了也不知道和另外一位当事人去缓和一下谈一下,非要大早上的来他们这边搅合。
司侃不满他这个电灯泡但也不影响他吃饭,反正这尴尬也不是他的,可惜另一位在场的当事人之一似乎没有这个觉悟,岑时麻利的解决自己的餐食之后问道:“你没找风清聊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