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侃转身就对上了赵又敞,开口十分不客气:“我不在,你们又欺负他们?谁给你的胆子?”
“放屁!明明是你携私潜逃!”刚才站出来威胁高铁的壮汉指着司侃反驳。
“唰!”一道寒光闪过,那壮汉的手指立马不见了一截。
“啊啊啊……我的手……”
壮汉捂着手蹲在地上痛呼,其他人想上前,司侃直接将钊谒抵在最前面那人的喉咙上眼神冰冷道:“这只是个教训,下一次谁再敢拿手指着我,我削掉的就是你们的脑袋!”
这群人都是左思畅的狗腿子,他杀了他们都不为过。
为了增加他这句话的可信度,司侃将钊谒从那人喉咙处移开,指着远处的一处崖璧,心念一动,一道能量从钊谒刀刃处蹦出,瞬间那崖璧就被打出一个十几米半径的大洞。
“你说的再多也改变不了监守自盗的事实。”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左思畅怎麽能忍得住不出来蹦跶。
司侃忍住了上前捏死他的沖动,皮笑肉不笑的对赵又敞说道:“没事的时候别瞎折腾,多洗洗眼睛,这都什麽眼光。”
“你说什麽!”左思畅气愤的想上前同他理论被赵又敞一把拦住,他说自己有分寸,同时也让司侃将他出去做了些什麽交代清楚,不然今天这麽多人,恐怕很难善了。
司侃将镶嵌着蓝色石头的衣服脱下来扔到他脚边,又从时空袋中搬出一个未成年的异兽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