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菀女士?”南肆喊了句。
“啊没事没事,路上有人吵起来了。”南菀说,“他是你接下来这段时间的资金来源,你不见谁见?”
“还有,我们家能给人住的只有你房间对面那屋,谁小时候哭着喊着说那是给我未来儿媳妇住的,亲戚来了都拦着不给人住。现在要租出去了,虽然是我先斩后奏,但好歹流程得你走吧。”
儿时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被南菀女士一句话揭了个全,南肆嘴角一抽,花也不嚼了,问:“走什麽流程,给你找儿媳妇的流程吗?这位女士你儿子还没成年呢,还有,你确定是儿媳妇吗?”
他对这倒是没什麽,只是不知道原来他妈思想这麽先进?
“是个人就行。”南菀女士一语惊人,“那小伙子我也见过一回,挺不错,远远超过了‘是个人’这一标準。”
南肆:“……”
合着不是先进,是摆烂,还胳膊肘往外拐。
南肆一手撩开额发,百思不得其解问:“南菀女士,你对你儿子是有什麽深重的误解吗?”
没人回答。
“喂?”南肆拖长了音调,以示他的不满,结果一看手机——
好家伙,挂断了。
“……”南肆沉默了一会,轻轻拂去肩头的花瓣,在太阳即将消失在地平线处时进了屋。
啪。
玄关处的开关被按下,房子里目之所及之处,黑暗全被暖黄的灯光驱散。
南肆点了个外卖,上楼去準备洗个澡舒缓一下疲惫的身心,路过那间据说是南菀女士儿媳妇专用屋时他脚下一顿,眼睛微微眯起,不自觉地想起了今天那个人。
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