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肆松了口莫名的气,又百无聊赖起来。
前面林丘和唐明夜不知道一下课跑哪去野了,这会马上响铃也没见个人影。想来也是奇怪,之前没有同桌的时候照样这麽过,没觉得如何,现在旁边多了个人,倒有些
总之不好形容。
具体来说就是他总想找温倦迟搭话但莫名无从下手。
至于为什麽想找人搭话又为什麽难得地怂了,他一概想不明白。
所以他很烦躁。
开学第一天,在心里不知叹了多少回气后,南肆第一次光明正大地看向温倦迟,微微一顿后说:“别看了,再看那沓纸就要穿个洞了。”
虽然不知道温倦迟为什麽一上课就看着那沓纸一动不动,但据暗中观察,他得出一个结论,就是温倦迟对那沓纸丝毫不感兴趣,如果有其他可替代的话。
南肆说完,扯过挂在椅背上的书包拉开,掏出本书。书有些厚,温倦迟手臂搁在桌上还没反应,他不好直接递,只得倾身凑过去将书放在那沓纸上,温倦迟这会才像是回过神,侧头看他,眼神里带着一丝讶异。
南肆一挑眉,也不说话,朝那本书扬了扬下巴,随即又往桌上一趴,脑袋埋得让人看不见脸。
想不清楚就睡觉。
睡不着也睡。
珍惜白天睡觉时间。
南肆盯着桌板想。
温倦迟望着今天不知第几次趴下的人,嘴巴动了动,不知道这人为什麽突然塞本书给他,但最后还是什麽都没说,转而看向面前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