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暂时任由了这个状态。
“我以为你会喜欢话比较多的。”
我以为你喜欢话多的。
听到这句,南肆差点哽咽了。
他一时回忆不起来到底是哪点给的温倦迟这种错觉。
不。
我不喜欢话多的。
也不喜欢话少的。
我喜欢话不噎人不,不噎我的。
而你,南肆看着温倦迟,更像是专门来克我的。
一句“你还是别说话了”临到嘴边,他又想起温倦迟异乎一般人的沉默寡言,最后出口成了:“嗯继续保持。”
温倦迟这会实在没忍住,某人总能语出惊人。
南肆听见笑,满心只剩下“悦耳”两字,恐吓不成则摆烂:“笑吧笑吧。”
恰巧有风拐入巷子,穿进屋内,檐上的铃铛胡乱撞到一起,叮铃铃地响个不停。
“笑一笑十年少。”
这句话音被铃声模糊,又一同散在风里。
地主
这天之后,他和温倦迟之间掺着的陌生的冰隐隐消融了些。
但也仅限于他閑得没事找找话,温倦迟大部分时候会回几个字,不过依然是那副淡淡的样子,仿佛那天真的是鬼迷心窍,大概就是这个缘故,他找话的时候都特意放低了声音。
于是那些改变的地方都只限于教室的最角落,温倦迟还是那个全班同学眼中神秘冷冷的转校生,林丘和唐明夜则每天都在猜他南哥什麽时候会因为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同桌爆发。
而不知道为什麽,南肆并不想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