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了了。
南肆缓缓擡起头,被压麻的手硬是捏成拳。
“哎哎哎。”林丘被这一下吓了一跳,忙往后退,等看清南肆脸上浓重的不耐烦,立马忘了自己这一遭所为何事,讪笑道,“南哥……”
“你干什麽?”南肆咬牙切齿道。
“我……”林丘不敢说话了,小眼睛飞快地瞥了下旁边的温倦迟,像是还怕被他听见似的。
“有事说事。”南肆拳头还捏着。
他倒要看看这小胖子有什麽正事,要是没有的话……
一旁温倦迟刚合上历史书,他对林丘的小眼神视若无睹,听了南肆恐吓人的话,倒像是颇有兴趣地侧头看过去。
南肆觉察到这道充满看戏意味的目光,也不知为什麽,气势一瞬便落下去些。
“……”
南肆默默紧了紧拳头。
林丘不知道他南哥在想什麽,他此刻非常无奈,明明刚还两耳不闻旁边事的人被南哥一句话引过来,搞得他更不敢说了。
不是。
为啥啊!?
“你到底说不说。”南肆道,语气和方才比起来堪称温和,说完他余光瞅见一旁温倦迟挑眉笑了。
“……”
温倦迟你别笑。
林丘……林丘人麻了。
天知道,瞅见他南哥瞥温倦迟,他的心情是多麽複杂。
悲愤之下他一沖动,幽幽开口道:“南哥你变了。”
“你变了。”
“你变了。”
重要的事说三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