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麽不同。
又好像有点不同。
于是他走得更慢了。
等终于到了门口,南肆目不斜视地撩开门帘,一只脚刚要踏进去,却又突地顿住——
“……”
没人告诉我这家火锅店走的是灰暗风格。
相比于老街的很多其他店铺而言,这家火锅店算是个外来者。
老街做生意的大都是住在这附近的大叔大姐和爷爷奶奶,这家火锅店大前年在街头低调开始装修,又于去年低调开业,要不是有这群在吃方面极具探索力的学生,估计早晚得倒闭。
而南肆因为胃不好,不是很能吃辣,只听林丘和唐明夜提过,而他们只说了火锅怎麽怎麽好吃。
南肆手还撩着厚重的门帘,温倦迟又还在旁边,一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等余光里的人有了动静,他才飞快扫了眼屋内,看到几盏还挺亮的小灯后,他微微偏过头,掩饰性地问:“还杵着做什麽?”
闻言,温倦迟看过来,像是才从什麽中回过神,没有察觉到南肆的不对劲,而那点怔愣随即被浅淡的笑意抹去:“因为这事该你负责。”
“行。”南肆嘴角一勾,半边侧脸藏在昏暗中,让人看不清神情。
他忍着些许不适说:“我负责。”
老底
火锅“咕噜咕噜”冒着热气,左右隔壁桌传来欢声笑语。
左边——
“来,走一个!”
“又不是隔壁桌学生,矜持个啥劲!”
“来来来,吃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