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看一眼南肆的座位:“丘,你知道南哥去干什麽了吗。”
“不知道。”林丘还在补政治作业,上节课老白的,他不敢太放肆,这会马上就死亡期限了,“你应该问温哥。”
“为啥?”这问题正中唐明夜那点莫名其妙的感觉,他很想知道林丘有没那感觉。
“嗯……不知道。”林丘咬着笔头思考这题该怎麽抄,闻言想也没想说,“可能他两是同桌吧。”
“……”
要你说。
临近中午,办公室里没什麽老师,零星的也都被隔板挡住了视线。老白的位置在角落,更不引人注意。
“放轻松点,找你来没什麽大事。”老白看着面无表情的温倦迟,习惯性地以为这学生是突然被叫来紧张。
“……”温倦迟更没表情了,“嗯。”
正忧心另一位学生的老白全然没反应过来自己代入错了,问:“你知道南肆为什麽没来吗?”
温倦迟顿了下,摇头。
虽然和南肆住在一栋房子一层楼的对门,但回去以后的交流其实并不多,大部分时候没有,有时候都见不到人。早上就更碰不到了,偶尔碰上也没一起走,因为一般都是一个人準备走了而另一个人刚起。就好像除了话多了些,其他地方他两依然像刚认识那般,默契地没有踏出那一步,仿佛都在心照不宣地藏着什麽。
“这样,”老白笑笑,“是我糊涂了。”
怎麽就忘了南肆那倒霉孩子有什麽事还真不跟人说呢。
想着南肆的病,他斟酌地开口:“你能帮老师去找一下他吗?”
像是怕温倦迟拒绝,他又说:“林丘和唐明夜那两小子太闹腾,他两成绩还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