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意外懂不懂。”林丘这到迟得憋屈,书也看不进去,被唐明夜吊儿郎当一打岔,横竖都这样可,便又开始琢磨刚才的问题。
他一个人琢磨还不够,还拉上唐明夜一起。于是从教室里往外看,能看到两个凑得很近的脑袋,时不时捣鼓几下,也不知道在唠什麽,反正一点没有罚站的自觉。
靠窗最后一排。
南肆没有注意到走廊窗户那冒出来的两个脑袋,如果他看到了,估计能对之后发生的事有所预感。
但现在他满脑子都是刚刚温倦迟一声不吭丢下自己跑了,而此刻这人还很平静地在早读。
平常也没见他看课本看得这麽认真。
事出反常必有妖。
偷笑呢。
南肆暗暗想,扯了张便签就开始写。
“你跑什麽?”
“老实交代,是不是故意的。”
控诉完,他伸手直接贴在了温倦迟摊开的课本上。
他写的时候没藏着掖着,反倒动静还不小,温倦迟早注意到了,这会看到便签上的字,夸了句:“字不错。”
“……谁问你这个了。”
“说正事。”
“嗯。故意的。”温倦迟敛眸,便签被撕下来,贴在了两张桌子的缝隙处。
他说得平静又随意,低沉的声音里莫名透着无奈与妥协,和刚刚那句夸小孩似的话一起响在脑海里时,南肆突然又有了个无比诡异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