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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时间还早,南肆在客厅找了个位置放猫窝猫砂之类的,期间小橘扒在猫包的沿上,探头探脑的,就是不敢出来。
南肆收拾好一转头,就见小橘猫警惕地看着他。
“怎麽,这才几天,就不记得我了?”南肆走过去,伸手快速地挠了挠它的下巴。
小橘猫一抻头,有些兇巴巴地:“喵。”
至少没伸爪。
“怎麽,怪我棒打鸳鸯?”南肆在沙发上坐下,一本正经地说,“你是公的,它也是公的,你确定你没找错媳妇?”
“喵。”小橘猫一脸“这是个什麽东西怎麽莫名奇妙”。
“人家理都不理你,你还一个劲往跟前凑。”
“喵。”小橘猫很平静。
“你绝育了你知道吗?”
“喵。”小橘猫炸了。
“这句话听懂了?”南肆逗猫逗得好笑,趁它不注意一下把它提溜出来放地上,指了指角落的猫窝说,“那是你睡觉的地方。”
然后掰着它的头往旁边偏了点:“那是厕所,不準随地大小便知道吗?”
“吃的自己闻着找。”南肆打了个哈欠,对一动不动的小橘猫说,“你哥我累了,自己去玩。”
“累了”这两个字一出口,南肆便感觉到无边的倦意,他甚至懒得起身,更别谈上楼,随手抓了个枕头枕着,拢紧些衣服后就在沙发上躺下了。
闭上眼是梦。
梦里依然是一片漆黑。
他靠在墙上,手臂擡起遮着眼睛。
良久,他隐约听见哪传来微弱克制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