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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南肆把温倦迟的那份推过去,补充道,“你说的随意啊。”
温倦迟“嗯”了声,但没有立刻接。
晚饭不过是随口胡诌的理由,他本没什麽胃口,又被冷风一吹,空空的胃隐隐有些作痛。不过这些他早习惯了,在南肆第二次假装不经意扫过时,他伸手掀开了饭盒盖子。
于是南肆那一扫直接停住了。
捏着的勺子一歪,到嘴边的饭掉了下去。
他以为温倦迟半晌不动是要上楼,像上次一样,只不过出于某些他不知道的原因他可能在酝酿怎麽开口。
这一扫他本来是準备提一嘴“你要上楼吗”,好结束这沉默的氛围,但他没想到的是,温倦迟居然在这坐下了。
从睁眼见到温倦迟开始,心里隐隐泛起的异样感觉更甚了。
“今天怎麽这麽早。”南肆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开始找话。
夜里冷,面前的饭没吃几口,到都被扒凉了。他其实没什麽胃口,只不过头一次见他家租客进厨房找晚饭,结果还没有,便想着尽尽地主之谊。这话问出口的时候,他也没想着温倦迟会实话实说。
果真,下一秒就见温倦迟顿了顿,吐出几个字。
“逃课。”
这是编都懒得编了。
南肆心里嘀咕,觉得接下来这“为什麽”也没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