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进来的人显然没心思管它。
几步到了二楼,温倦迟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在视线恢複的那刻,他突然冷静下来。
他不知道,南肆是否希望在这个时候看见他,就像那天走进面前的阳台一样。
二楼很安静,他站在原地,试探地喊了声,“南肆。”
这一声就像掉进黑洞,也暂时扫清了他的顾虑。
找人要紧。
他告诉自己。
阳台。
房间。
每停在一扇门前,他都会敲门。
而意料之中,不会有人给他开门。
屋子不大,扫几眼就知道有没有,到最后只剩下房里的卫生间。
这次他同样敲了门,也照样没人应。
“咔嚓”一声,门被推开。
角落里一直盯着门的南肆猛地睁大眼,一团刺眼的光亮照过来,那瞬间他几乎失神。
好像在哪见过,又好像只是梦。
是谁?
突然很吵,很多人在说话。
卫生间里,浴室的玻璃门滑开一半,光照在大理石瓷砖上,玻璃上映出一道模糊的影子。
“南肆?”
温倦迟看不见人,往里走了一步。
更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