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的时候,温倦迟其实想问“你什麽时候看过我关灯睡觉”。
但说了怕是会逗过头。
最后他淡淡道,“没什麽,就是雨太大睡不着。”
只是他没想到,南肆虽然忘记了是什麽事,却知道并且肯定一定有事。
于是那之后几天,南肆待逮着机会就“逼问”他。
也就有了如今的场景。
南肆靠着楼梯口的扶杆,他站在拐角平地上。
南肆歪了歪头,朝不远处被堵的人狡黠一笑:“老实交代,那晚到底发生了什麽。”
温倦迟捏着矿泉水瓶,眼底流露出些许让人看不明白的情绪,半晌像是无奈似的,问,“真想知道麽。”
距离有些远,南肆没察觉到温倦迟的那点异样。
他点点头,尽管这几天大概有了猜想,并且是他最不想看见的那个,但这会那些杂乱心绪仿佛都被“计谋得逞”四个字扫开,他甚至颇有心情地“宽慰”说,
“放心。”
“你知道什麽我都不会杀人灭口的。”
牵手
今天星期五,上午最后一节课是体育课。
班上要打球的一下课就疯了一样往球场跑,深怕晚一步场子就被其他班抢走了。其他人有的去小卖部,有的去压学校,无论有事没事,基本都不会留在教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