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对上伤者本伤的视线。
不是。
你看我做什麽?
南肆朝他歪了歪头,疑惑全写在脸上。
但温倦迟跟看不出来似的,安静的眸落在他身上,轻飘飘的,却让人无法忽视。
仿佛在诉说着什麽,晦涩难懂的诗句。
南肆想到这个形容,自进了医院始终有些沉闷的心髒突然塌了一块,紧接着被柔软的云层包裹,长风拂过,带走一片阴霾。
他读不懂诗句,所以只能就眼下的当务之急,做出自己的理解。
“他受伤了,被棍子打了后背,听声音挺重的。”
如有实质的目光动了下,温倦迟看着少年的背影,心里始终空落落的一块被补上。
这边老头对这种代答情况见多了,头也不擡敲着键盘记录情况,嘴上还不忘叭叭,“小伙子,你都听着音了没拦住啊?”
“……”
几年没去医院,现在医生都这麽幽默了麽。
南肆幽幽想,端起了患者家属的姿态,“医生你还是先给他看看吧。”
大概是觉得被拐弯抹角质疑了,老头又开始叭叭,“刚也没见你急啊,去那边坐着,伤哪就把哪衣服脱了。”
“好嘞。”
南肆略过医生的幽默,偏头朝站在后面的温倦迟一扬下巴。
角落里,蓝色屏风隔起一个还算隐秘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