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有道理!?
两人一时无言,林丘还不放弃,沖着斜后方向挤挤眉,小声说,“南哥,你不救我们,我们就要被公开处刑了!”
唐明夜也故技重施:“南哥,你看我们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去跳不得在全年级面前丢脸。”
“……所以,你们丢不丢脸,跟我有什麽关系。”南肆歪了歪头,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林丘、唐明夜:“……”
谁又惹到南哥了!?
两人的视线不约而同地往旁边偏移了些,却刚好对上他们迟哥没什麽表情的脸。
“……”
打扰了。
两人互揪着袖子,僵着脑袋,默默地转了回去,咬牙道,“……行,灿姐,先说好,我们只试一下,后面有人能顶我们就下,或者跳不来我们也下。”
何灿见终于把人骗上手,欣然答应:“当然,今天下午二三节课,排练室。”
后边,将两人转过去前那一幕尽收眼底的南肆偏过头,半揶揄地问,“你吓得?”
“……”
温倦迟:“你以为是家里那只怂猫?”
“久久是挺怂的,”南肆撑着脑袋,心里咂摸起“家里”那两个字,觉得南菀女士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一大半,剩下一小半指日可待,语气便不自觉散漫起来,“但他两也挺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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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排练室。
小音响里播放着舞蹈的配乐,咚咚哒哒的声音在木质地板上显得格外清晰。
林丘和唐明夜两人得了何灿的魔鬼一对二专门指导,在第不知多少次跳错动作后,林丘看向靠门角落的位置,声音里满是丢脸的委屈和对两位看戏人士的痛诉,只不过诉得极其隐晦,“南哥,迟哥,你们来这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