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倦迟把其中一份推过去,说,“和你一样,在睡觉。”
被纪录片催眠的南肆:“……”
这是越来越不见外了,南肆想着,挖了勺蛋糕送到温倦迟嘴边,说,“尝尝?”
不喜欢或者说不习惯吃蛋糕是真的,温倦迟薄唇微啓,委婉着想要拒绝,“过生日的人先吃。”
“还有这个道理?”
南肆故作讶异,捏着勺子的手依然举着,端着无赖的架势说,“我不知道,所以尝尝?”
温倦迟:“……”
南肆歪着脑袋,看他这幅样子,憋着笑继续得寸进尺,抵着他唇角道,“累了,快一点。”
温倦迟妥协地张嘴,奶油触碰到舌尖,在口腔里迅速化开,陌生的甜味仿佛萦绕鼻尖,他抿了抿唇,眉心没忍住蹙了蹙,却在下一秒愣在原地。
南肆凑上来,舌尖探出一点,舔了舔他的唇缝。
然后得逞似的笑了,说:“甜的。”
“……”
所以说“现在不行”更多的是在制止他自己。
温倦迟木然地等南肆退开,拿起那一小份蛋糕就要走,“我去送。”
南肆在后面饶有兴致地看着,等阳台的门被彻底推开,他才一步上前拽住温倦迟的手,说,“我害怕。”
温倦迟脚步猛地一顿,转过身,垂头看了眼被抓着的手,随即修长的指节插/入南肆的指缝,安抚性地在他手背上蹭了蹭,说,“对不起。”
无赖遇上正经人。
最终,无赖默默看了眼被牵得很紧的手,眼尾弯起一个明晃晃的弧度,说,“不怕了。”
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