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肆:“……”
他不是很想说话。
但他不说,南宛就更起劲了,继续道,“是不是嗓子哑了说不出话来了?”
“……”
“快别躺着了,更晕。”南宛拿起杯子递给他,“起来喝点。”
玻璃杯里的水在光下很轻地晃着,南肆看了几秒,才撑坐起来接过喝了几口。
温热的水流过沙哑的喉咙,有些熟悉的感觉让他忽然想起上次喝醉醒来的那个上午,也是一样的阳光,一样的静谧,以及递来的蜂蜜水,玻璃上流转着温润的光泽。
仿佛一切都不曾离开过。
南肆想到刚看的消息,虽然现在身体依然不像是自己的,但心情莫名地好起来。
过年这几天,南肆没出门,南宛到是去看了一个朋友,问他去不去时,他想也没想拒绝了。
每天他就是窝在阳台看看书,玩玩游戏,天气好的时候会在院子里晒晒太阳,抱着久久懒觉,和温倦迟的聊天则断断续续地穿插其中。
他想到什麽就一股脑发了,常常绿色的框框一堆,温倦迟有空了就会回,虽然短,但南肆知道他都看到了。
很晚的时候,他们会打电话。大多是南肆在说,温倦迟轻笑着应,偶尔会问几句。
夜里很安静,两边都是,每次南肆听见他笑,心髒都会跟着颤一下,忍不住问,“你说的地方到底在哪?”
他已经问了两三天了,温倦迟就是不说,管他用什麽技巧怎麽纠缠都没用。
神神秘秘的,搞得他更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