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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南肆就没听了。
那小孩一嗓子,直接一个浪给他把在水面下若隐若现的东西翻了出来。
眼前又浮现出一个画面,也是秋千、滑梯,只不过样式似乎有些不同。
而这次,他不再是旁观视角,画面里他也坐在这个位置,垂着头,眼睛时而看向秋千,时而看向远处的路,但大部分时候都没有焦距,只是在发呆。
滑梯、秋千。
他、另一个小孩。
见面、失约。
几个关键词将现有的画面串联到一起,记忆在这个基础上不断在深处翻找。
他不是失忆,只是忘记了。
南肆吹着风,良久,脑海里最后一块拼图完成,他眼尾一弯,喃喃道,“哥哥,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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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后,因为手机实在太吵,温倦迟静音了还嫌不够,干脆直接把温成拉黑。
这里离别墅区不算太远,大概两公里左右的样子,早上天还没亮时他是走来的,现在被催着,自然也是走回去。
他走得不快,等到回去,已经过了将近一个小时。
一进门,就听见温成在那吼:“我做的有什麽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