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压抑的氛围一下子轻起来,温倦迟跟着笑了下,“确定这样说麽?”
南肆上下扫了眼,挑眉道,“挺好的。”
“那累了记得说。”
温倦迟依着他,略微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倚在玻璃上,半晌,他像是才想好措辞,淡声道,“大概十岁后,我就一直在转学,每到一个地方都待不了多久,最多也只有两年。”
“一直到……现在吗?”南肆撑在玻璃上的手搭上他颈侧。
“嗯,所以跑了出来。”
“跑得还不错。”南肆眼尾弯起说。
“我很庆幸。”温倦迟握住南肆的手,继续道,“他们一直都是全身心投入工作的状态,转学也是因为他们频繁的工作调度,说那是公司对他们的看重,想历练好他们然后提拔。”
“骗小孩?”南肆没忍住插嘴。
温倦迟顿了下,低头抵上南肆的肩膀笑了,“小孩被骗一半不会知道的。”
他保持着这个姿势没动,接着说,“你还记得有次电话对面说我妈病了吗?有几次转学他们都用的这个理由,说我妈生病了,需要到另一个地方治才好之类的。”
“所以我让你别担心,他们配不上。”
“这次让你回去,是要做什麽?”南肆心髒有点堵,明明半年都不见联系他。
“大概是觉得我有可利用的地方了。”温倦迟刻意模糊道,有些事还是不说太清楚好。
“……回去后,他们有对你做什麽吗?”南肆满心都在疼那个被骗的小孩和现在抵着他肩膀的温倦迟。
“他们打不过我的。”温倦迟轻笑一声,擡手捏了下南肆的脖颈,“放轻松,只是很吵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