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是酒量不好又要灌,一灌一个不吱声。
在又栽了下的时候,南肆中肯地评价道,“肖哥,你总算有点和年龄适配的东西了。”
“弟弟,是你没发现好吧。”肖昀傻笑几声。
称兄道弟这下勉强凑齐了。
傅暄,也就是肖昀嘴里的“混蛋”,他靠在台子上,听见外面的笑,就知道某人已经醉得找不着北了,只是没想到那小孩也跟着醉了。
肖昀一个就颇有点难对付,傅暄看着那两仿佛冒着酒气尤其是某人还透着傻气的脑袋时,一时不知道从哪下手。但混蛋也不是所有事都能混过去的,片刻,他先到里面的房间拿了毯子出来给两人盖上,顺便收了他们手中摇摇欲坠的酒瓶,然后把肖昀晾在一边,去问南肆,“你家在哪?”
“……”
南肆垂着脑袋没吭声,也不知听没听见,傅暄等了会又重複,直到第三遍,南肆才有了点动静,他身体晃了晃,问,“天黑了吗。”
牛头不对马嘴,但能制服肖昀,傅暄最不缺的就是耐心,分一点出来就足够了。他透过玻璃往外看了眼,还是看天,说,“快黑了,大概十几分钟。”
“天黑了有人来接你吗?”
“不……”南肆像是在回答又像是自言自语,“天黑了就回不去了……”
傅暄断断续续地听见几个字,意思到是明白了,说回不去,眼下小孩手机又不知道在哪个兜里反正都不好拿,于是他果断放弃,决定先给肖昀整清醒,然后再曲线救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