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门,猝不及防又对上南肆直勾勾的眼神,只不过这次似乎还带着些……犹豫?
“怎麽了?”他过去坐下问。
南肆抿着唇,虽然一时没吭声,但脸上已经明晃晃写着“有话要说但不好说”八个小字。
温倦迟伸手揉了下他的脑袋,哄道,“说来听听?”
南肆迟疑地从被子里伸出条手臂,拍了拍旁边的位置,话一下子多起来,”我闻了下身上味道不大,喝醉也不会乱动的,你上来我们睡觉吧,想睡觉了。”
这次到承认自己喝醉了,温倦迟看着他,突然毫无预兆地逼近,眼里的情绪让南肆忽然有一种很渺远的悲恸之感。他形容不出来,只觉得太安静了,刚想再说些什麽,却被一下子堵住了所有的声音。
耳膜像是被蒙住了,只听得见彼此。
到最后,南肆意识已经混沌了个彻底,依稀记得好像是被抱住了,然后世界真的安静下来。
灯亮着,外面是黑的。
温倦迟看了半宿怀里的人,余下半宿,在一声叹息着无人听的道别里,走向了雾茫茫处。
是梦
更南方的某座城市,早上将近七点,火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