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次数多了,南肆就懒得管,至于为什麽发展成如今这样,别说,他自己都搞不懂。
可能学哲学的尤其像尤朗这样的都有点玄乎吧。
讲台上老师的声音越来越模糊,南肆看着手机,渐渐的,眉间染上深深的倦意。
他前两天一个实习接近尾声,熬了个通宵,加班加点把剩下的处理好后又开始赶路,今早刚从火车站回来,本想回去睡个天昏地暗,临到头突然想起这麽节鬼课,若是平常逃就逃了,偏偏这是最后一节,点不点名另谈,就是这作业得交啊!
受作业拖累的南肆往桌上一趴,帽子兜上,黑暗席卷来的那刻,意识便彻底被淹没了。
等醒过来的时候,教室里已经空了,旁边桌上还放着书包,但人不知道去哪了。
窗帘被拉了起来,只余一条缝还透着光,南肆眼皮微掀,从那缝里看见窗外朦胧闪烁的绿影,还有一线蔚蓝的天色,隐约有风吹进来,轻拂过发梢。
忽然的,他想去看海了。
来电
海在芜城边,芜城也在海中。
这座滨海的城市一年四季都不断有旅人慕名而来,并没有所谓的最佳时候,只是在节假日的时候会达到一个人流量的高潮。
六月临近尾声,一连几日豔阳高照,海边除了早晨和晚上人多,一般时候都只有那麽零星几个,毕竟沙子烫人,热气也蒸人,除了旅游的和实在是閑的,大多数人还都在工位或者座位上困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