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人是想着念着就是不敢找。
尤朗看着空了的玻璃杯,招招手给苦冰块又点了杯。
就在看见那蓝色的液体时,他忽然想,这症状……
怎麽跟同胞那麽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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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过去就是考试周。大三下需要期末考的课不多,就三门,一天考一门,星期一开始。
尤朗水课,又爱拖,考试前两个星期才开始複习,周五晚上几杯酒下肚,再醒来一动脑子,複习的什麽都想不起来。于是只得周末两天通宵恶补,可以说是暂时地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背那破书了。
相比起来,南肆悠閑极了,只不过也没很舒服。他现在酒量虽然练起来了,但留下的问题也不少,喝多了还是会头疼胃难受,而且不是睡一觉就能缓过来那种。
所以周末这两天他都待在房间,偶尔处理一下带他的律师发来的文件,工作量不大,这位律师并没有压榨实习生的恶习。考完试他再去个两三天收下尾,这段实习也算是彻底结束了。
暑假南肆不打算给自己找事,至于干什麽,还没想好。
南肆和尤朗都是走读,虽然专业不同,但考试在同一栋教学楼。两人考试都在半下午,尤朗约了南肆在学校对面的一个餐厅见面,说吃饱了刚好去考试,南肆虽然回了句“你吃饱了考试睡觉”,但也没拒绝。
星期一中午,学校南门对面,来福餐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