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药。
名字有些複杂。不是很常见的那种。
他走的时候看南肆吃药,那会还是英文掺着中文,现在回来好不容易见着人,对方还是在吃药,虽然看得懂了,却愈发的刺眼。
“很疼麽?”温倦迟看着那药,轻声问。
南肆到这才敢捂着腹部,闻言用气声道,“疼。”
“疼死了。”
“疼”字虽轻,却是实实在在地砸在温倦迟心髒上。
没人的心髒是铁做的,跳动的都是血肉。
但温倦迟没来得及感到疼,即便他心甘情愿。南肆似是缓了口气,于那之前再次开口。不知是不是没有力气的缘故,他声音虚弱得带出点撒娇的意味。
“所以先抱一会吧。”
“站不住了。”
重逢
茶水室里很安静,隐约能听见什麽机器运作发出的低鸣,玻璃门隔绝了外面偶尔的人声,暂时来看,并没有人想着来倒杯水或者沖杯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