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她想的是南肆喜欢就好,现在吧……
“不管什麽事,周末记得去做胃镜啊。”南宛说着拿出手机把预约信息发给南肆,“这周我要出差,可能不能陪你去了。”
南肆看了眼预约消息,在星期天下午,想了想还没个形的计划,他“嗯“了声,说,“你忙去吧,我22了不是12,总不能去个救人的地方还把自己丢了。”
“这不是怕你害怕吗,那麽长根管子往胃里塞,我四十多了还害怕呢。”南宛拍拍心口,好像胃里已经被塞管子了似的。
南肆把西瓜放桌上,扯了张纸擦手,脖颈处的项链随着倾身的动作露出延伸进衣领的那一截,他边擦边说,“躺上去就晕了,哪怕得起来。”
把纸扔进垃圾桶,他看向南宛,弯了弯眉眼,“安心忙吧,注意安全。至于什麽事开心……”
“你回来就知道了,你也会很开心的。”
晚上,南菀继续施展了她那至少不会让人饿死的厨艺。可能天生没通这窍,做什麽都勉强还行,但精不了,于是她选择换着花样来,好歹难吃也难吃得不一样。
南肆老早习惯了南宛的厨艺,也已经可以非常平和地面对桌上时不时冒出来的奇怪东西,每次品尝加点评情绪价值都拉得很满。
给四人群里发了条消息,南肆把手机放一边,看着面前盘子里黑糊糊的一坨,习以为常问,“这是什麽变的?”
南宛看了眼,想了会才说,“土豆和那个什麽肉来着,说是烧着吃,不知道什麽给多了,尝了的,不难吃。”
“难吃也不知道,咱两都吃出抗体了感觉。”南肆夹了一块放嘴里,还不是原味的。
南宛“哟”一声:“没出抗体前你怎麽没这麽多意见。”
“那不是怕饿死麽。”南肆试了试其他看着还挺正常的,真诚道,“要不你再学学吧,咱两是习惯了,万一来个人给他毒到了怎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