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息呢,也不看看现在什麽光天化日的时候!
他还想着给人过生日,盖着被子默念了好多句清心咒,温倦迟提着蛋糕进来时,就见他目光呆滞地盯着地板。
“困了吗?”温倦迟走过去捏了捏他耳朵。
南肆摇摇头,暂时不敢看温倦迟那张脸,但视线又被他霸占住,只好盯着蛋糕,从小小的透明板可以看见大致的样子,貌似还不错。
温倦迟注意到,想了想,说,“很惊喜。”
南肆:“……”
“几点了?”南肆选择转移话题,他看向窗外,突然想起好像答应了南宛女士天黑前回去来着。
“六点。”温倦迟跟着看着窗户,那里被窗帘遮住了,只能看个大概,“天应该快黑了,要回去吗?”
南肆正琢磨跟南宛女士发个消息道个歉,听到这麽句笑了,也不知道这人怎麽想的,擡头道,“你还提着我买的蛋糕呢,这就赶我走?”
“不是赶。”温倦迟收回视线,手抚上他后颈轻捏着,“这个生日已经过得很好了,你有事的话就去,嗯?”
“没事。”南肆眯着眼,脑袋一抽,说,“但我在这还有很重要的事,不是气球,也不是蛋糕。”
“那是什麽?”温倦迟挑了挑眉,伸手把蛋糕放一边。
“是——”
完了,光想着让温倦迟确认他真的没事了。
“……”南肆顿了会,十分无辜地眨眨眼,说,“我们先吹气球吧。”
没有打气筒,吹气球就是个废腮帮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