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宴想不明白,既然燕清怨这麽讨厌自己,为什麽还要留着照片。
燕清怨没有理会郁宴怪异的表情,只是将电话调了出来,他在郁宴的注视下给靳年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的那一刻,靳年的嗓音从话筒那端传来。
“喂,阿怨,怎麽了?”
燕清怨擡眼看了郁宴一眼,郁宴被他这一眼看的不敢说话,像一个鹌鹑一样缩着肩膀。
燕清怨清冷的嗓音响起,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在给郁宴宣读罪名。
“靳年,你记得郁宴吗?”
接下来靳年的话却是直接给郁宴定了刑。
“郁宴谁呀?没印象,怎麽,这是你看上的人吗”靳年调笑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过来。
这几句话让郁宴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白了,在冷色调的灯光照射下,郁宴好像弱不禁风一般,好像被风轻轻一吹就会消散。
燕清怨好像还觉得不够一般,又转头给周文继打了电话,得到的结果跟靳年一样。
燕清怨似乎仍然觉得打击不够,便也给兰姨打了个电话,结果仍然是那样。
被连续几个亲近的人告知不认识自己,郁宴的脸色已经不能看了。
他的神情破碎不堪。
郁宴像是不信邪一般,看着燕清怨说“给,给周野打电话……”他的目光很平静,语气里却是绝望而又坚定的。
燕清怨像是听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话一般,嗤笑了一声说“周野,周野他已经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