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先生!您怎麽不穿鞋就跑了下来呀万一再受伤怎麽办!”
郁宴摇了摇头,说“兰姨你最近这几天都看见燕清怨了吗?”
兰姨没有郁宴想象中的尴尬,她只有不解,她疑惑的问郁宴,说“郁先生,燕清怨是谁呀?”
郁宴不禁愣了一下,他赶紧说“就是燕清怨啊,雇你的人,你怎麽会不认得他呢?”
兰姨赶紧走上前摸摸郁宴的头说“不热呀,郁先生,您怎麽开始说胡话了呢,雇我的人不是一直都是你吗”
郁宴缓缓的往后退,“不,不是这样的,不是我,你们为什麽要开这样的玩笑?为什麽”
郁宴癫狂一般的拽着自己的头发,动作太大了,将手臂上的伤口又弄出了血,血透过纱布晕了出来。
兰姨看到鲜血,她赶紧说“哎呀!郁先生,你赶紧坐下,我再帮你把伤口整一下。”
郁宴安静的坐在那里,让兰姨帮他摆弄着伤口,就像一个精致的娃娃。
郁宴说出的话,没有起伏的“兰姨,这伤口是你帮我包的。”
兰姨说“对呀,怎麽了?”
“那我弄乱的那些东西也是你帮我收拾的吗?”
“这是当然的啦,郁先生,你今天怎麽这麽奇怪呢。”
郁宴看着包扎好的伤口,他轻轻的说,“奇怪的不是我,是你们。”
他又看着兰姨,目光犀利的问“兰姨,你怎麽不问我为什麽每天都像一个疯子一般。”
结果兰姨却对这话流露出了疑惑,她对郁宴说“郁先生,你今天到底怎麽了啊”话语中流露出来的担心不是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