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涵寒着脸一言不发的看着两人。

艾琳娜尴尬的向朱丽投去求救的目光。

朱丽轻呼了口气别过脸去，她这次不打算瞎掺和了。

就在这时，薇薇安和奥塔维娅也手拉着手过来了。

看着这对姐妹花，张子涵的脸色顿时变的更黑了。

薇薇安的眼睛微微发红，带着哭过的痕迹，“里奇夫人，我和姐姐在这里向你郑重的道歉，请求你原谅我们之前对你的无礼冒犯。”

十年没见，奥塔维娅再次对上张子涵的脸依旧觉得讨厌，哪怕她现在已经名利双收还成为了里奇夫人。

依然记得那天张子涵说的那句，“我会让你为今天说出的话付出代价的。”没想到这句话在十年后真的应验了。当年那个格外好欺负的女人，真的给整个卡拉布里亚家族带来了巨大的灾难。

如果一切能重来，能回到刚见到张子涵入职申请的那一天，她不会再愚蠢到去找艾玛要人，她只会聪明的离这个女人远远的。

这样她就不会和妹妹在过了十年后的今天，在失去所有之后，还要一脸诚恳的站在这里道歉，可怜巴巴的祈求原谅。

而眼前的女人明显没有了十年前的柔软心肠，被原谅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张子涵转头问莫妮卡：“你安排的？”

莫妮卡垂眸没有否认。

张子涵讥讽的笑了一下：“你不是都已经代替我原谅了她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