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别怕,我会尽我所能保护你以及边疆将士的安全。”此时朝阳升起,荆醴终于能看清眼前所处的环境。
那是一望无际浩瀚的戈壁滩,日照鎏金,沙溪蜿蜒,旖旎万千。
……
“啧啧啧,请问我敬爱的将军,夫人走了是什麽感觉呀”左无敬望着荆醴一行人远去的背影开始犯贱,“钝痛莫大的悲哀将人淹没呼吸不顺心里被白漆烫了个洞”
“干点正事吧你。”邬遥川翻了个白眼,随后又问,“怎麽看出来的”
“我去,还真成夫人了!”左无敬听见邬遥川这句话都快把自己平生的惊讶给花光了。
邬遥川挑了挑眉,背负着手不再搭话,踱着步子朝着营帐走去。
左无敬的想象力像个女人,倒还没有他想的那麽快,只不过是他单方面的……山有木兮木有枝罢了。
……
“你……咳咳,你、你给的条件……是什麽”座位上的黄衣男子有些病态,咳着嗽断断续续地问。
高台下的男子像是没骨头一样,松松垮垮的靠在石柱上,指尖套上酒壶的细绳旋转做着离心运动。
“好说好说,鄙人半点本事没有,奔波四海找不到一个可以执子之手的人,愿陛下可以满足我这个小小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