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口声声说太难了,太难了,就是你投敌的理由?”
沈立谈越说越气,怒火中烧,战斗力爆表,把对方死死按在地上不得动弹,一刀抹了脖子。刚一起身,后腰就被捅了两刀。
“死秃子,敢捅你祖宗!”他转身去砍,却觉得眼前有些晕眩,脚上逐渐没了力气。
我要死了……他想。我这麽努力,将军会为我立个碑吧?真希望能立到哥哥身边。
刀没有在意料之中落下,一小队兵马将他周围的敌兵沖散。
他被两个士兵擡到一边,看着天上皑皑大雪,心中苍凉。他眨眨眼,擡手一摸,小腹上的血早已凝固,冷冰冰的。
长鲸白齿脱了手,日多忽汉见机会难得当头劈来。邬遥川动身一撞,躲过一劫。
日多忽汉刀刀生风,邬遥川根本来不及一招一式的挡下,腰上便兀地开了口。邬遥川脚上的步子也随之慢了一拍,眨眼又见日多忽汉手上银色的光点。
妈的。
“当!”攻势被挡下。
荆醴的手臂震的发麻。
他不过是一个春日踏青都走的气喘吁吁的普通人罢了。
他往后退着。
“走!”邬遥川朝他喝道。
荆醴摇摇晃晃扛着刀,摇着头。
日多忽汉又是一刀。
荆醴虽毫无章法,但是刀刀能接住,而手臂早就震得没有知觉了,虎口磨出了鲜血。
邬遥川替他将身后来偷袭的秃子踹开,心中仍是无望。
自己不是个尿把人给迷晕了吗?怎麽找过来了?左无敬都没在。
这下得一起死了。
这下死后还得落个拉人垫背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