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奇怪怪…

刚刚绣猪的时候是不是还听见哼唧哼唧的声音了?

到底谁是猪啊…

面来了。

伊夜挑了面準备喂,发现躺着的沈阆吃不了,把面搁地上,要扶他起来。

双手从他脖子穿过,胸还未贴紧,力在手掌和手臂,扶他不动,胸贴紧了,腰使力,沈阆也只是肩膀动了一动。

沈阆故意的。

“诶?”

伊夜眼睑从他侧脸游过,电光火石地,瞥见他眼里的故意。

嘻嘻…

伊夜来了兴致,放他倒地,绕到他头顶,抱头猛擡,头起了,脖子弯了,身体还很重。

拿膝盖着了地,抵着他的后脑勺,手从他身后穿过去,锁了他的胸,双手在他前胸一拢,自家身子往后一递,做了底,沈阆身体终于被撑起。

撑起不算坐起,伊夜知他还要倒,翻个身拿背贴了他的背,双脚踩墙。

背抵背,沈阆无从再倒。

一旁碎在南墙边的玻璃在微微烛光里印出他俩的嬉闹。

一个十五岁,一个十七岁,一个右脸肿了,缺着一颗牙,一个左脸肿了,满身是伤。

嬉闹的心情硬生生盖过那些该有的疼痛,反得了些喜剧。

伊夜说:“哎呀,你我就像俩正熟的茄子呢,青青紫紫的,青色是夜,紫是晚霞,夜倚着霞~”

沈阆好笑:“夜里哪里来的晚霞,茄子和晚霞?亏你能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