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们沈阆造的花雨,看过一次,相当于看了一辈子,装脑子里消不去的,脑子可是个好东西,能存好多好看的东西。”
沈阆笑笑不说话。
几秒后…
“沈阆不高兴了。”
“嗯?”
“来碉堡,就是不高兴了。”
“什麽意思?你这碉堡,是专门容人消愁的吗。”
“对的。”伊夜自豪说,“是在这座城里,哪里都不想待了,还能有个去处,这里可以说什麽也没有,也可以说什麽都有。”
沈阆有了兴趣:“怎麽说?”
“没有你想逃的那些烦恼呀,”伊夜指指脑袋,歪着个头,“精神上的,可以放空,”捂着肚子,“可肚子饿了,没法让脑袋放空,所以有面吃,困了也无法放空,有被窝睡觉。”
“有点道理…”
“嗯?你为什麽想笑不笑的。”
“没啊,没想笑。”
“怎麽了吗今天?”
“今天和爷爷去公安局做笔录,问了我妈妈当年失蹤的时间,那天具体发生了什麽事,还有,当年调查失蹤案的人跟我们说过些什麽…”
“意思是,他们查到什麽了?”
“是吧,”沈阆气韵失望,“谁人听了,都觉得肯定是有什麽消息了,可我问他们,他们说还在调查。这句话,当年负责办案警察也经常说。”
“你是怕,他们即使查到什麽,也不跟你说?不得吧,他们这次这麽大力度整顿,听补鞋匠说,保护伞什麽的都得挖,肯定要做出成绩才对,成绩什麽的,当然是为老百姓做主算最重要的成绩,被做主的老百姓越多,他们的成绩就越好。”
“爷爷说,可能需要有个确切的结果,才会跟我们说。比如…找着我妈妈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