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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就这样死掉吧。

他有时会这麽想,这样的话就可以放松一切去见父母了,也不用再拖累亲戚,彻底消失也许是最好的办法。

他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一段时间,被霸淩、被欺辱,成绩也一落千丈,他几乎成了全校围攻的对象。

那天,他被一群肉食alpha围堵在厕所里,双手被缚住,被按在墙上——他们正在扯他的防咬环。

“不是吧,这东西这麽难摘?”

“我试试,话说你别放你的信息素出来,难闻死了——这家伙真的是发情期吗,怎麽一点味道都闻不到?”

“应该是这几天,他肯定是打了抑制剂,没关系,oga不都是这样吗,管他在不在发情期,干几下就软了。”

“快拆快拆,我好像听到裂开的声音了!”

白书挣扎不了,他额头抵着墙,目光没有焦距,防咬环也要坏掉了吧,也许他今天就要交代在这里——

“哦!开了开了!”

终于,奄奄一息的防咬环在长期的拉扯折磨下宣告死亡,碎成了两段,露出主人白皙的脖颈,纤弱的腺体暴露在空气中,白书慢慢闭上了眼睛,他只想把所有的感官全部封闭,忽略掉那些扯着他衣服的手,忽略掉那些在他身上游走的肮髒感觉,忽略掉身后alpha们一浪高过一浪的激动叫喊,忽略掉聚集在一起让他头晕目眩的无数信息素。

扑面而来的信息素让他头晕眼花,手脚无力,以一种脱力的姿态,大脑也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几乎是自暴自弃地放弃了人形,原地变成了一只小小的、蜷缩在一起的白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