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闫与桉以为是和蓝星一样的疼痛感,只是刺进去时会有一霎的刺痛。没想到,一触碰到他皮肤,就像锥子扎在肉里,疼痛感一直不消。他的脸立刻白了,胳膊开始绷紧、发抖,他另一只手压住自己的这条胳膊,流出了冷汗。

“我真服了,好疼。”他在心里呼痛,“我和陈希清都好可怜,万恶的系统。”

他抱着胳膊蜷缩起来,唐黎关切的目光朝他投来,他摇摇头,微笑,示意没事。唐黎足足抽了50l,装满了一个血袋,唐黎拔走针头,他又是一阵疼。他脚趾都蜷缩起来,身子一歪,倒在了沙发上,哼哧哼哧喘气。

等到唐黎放好血袋重新回来后,他已经像很没有安全感一样缩在沙发上了。

“殿下!”唐黎拿着治疗仪来,口很小,很快就消失不见,疼痛感足足忍耐了十分钟才没有。

闫与桉坐起来,像是大病一场,脸上白的吓人:“谢谢唐医虫。”

唐黎跪在闫与桉面前,手指还在按着闫与桉那块肌肤,闫与桉收回胳膊:“加个光脑号,唐医虫什麽时候制好,可以给我发信息。”

“好好好。”唐黎忙应。

闫与桉站起来:“我就先走了。”

“好。”唐黎跟着起来,看着闫与桉离去,又提醒一遍,“殿下记得不能说漏。”

“一定。”

“殿下慢走,路上注意安全。”

闫与桉转转自己胳膊,已经完全不疼了:“这里的医术也比蓝星先进。”

他上了飞行器,还很好奇,驾着飞行器在空中不同航道上转。离开陈希清后,他一身轻,身上被系统的惩罚完全没有了。他现在就像是到家门口坐在停车场抽烟的丈夫,逃避着现实。